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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那芭蕾舞者的腳尖輕踮,一個轉身,緩步滑落到你靈魂的弦上,你彷若看到那舞者把身軀幻化為靈魂的觸角,在無限延伸的黑幕中游移在現實與虛幻交接的異界,你眼前奔放的是一個吟唱詩人,藉著一個飛躍讓你聽到生命燃燒時滋滋作響的音韻,當黑暗中聚光投射,你將看到一朵幽蘭輕輕綻放。......這到底是電影?還是現代舞劇?妮芙坎貝爾到底是YA演員?還是天才舞伶?綜合答案是,這是天才舞伶妮芙坎貝爾主演的描述現代芭蕾舞的電影。而我私人的答案是,這是勞勃阿特曼所寫的一首「舞之詩」。
在台灣很少有機會親炙現代舞,更不用說高質量的現代芭蕾舞了,然而透過「舞動世紀」(The Company),我們就好像一次經歷多場頂尖的舞蹈饗宴似的,我想不論喜不喜歡舞蹈的,一定都可以從這部片子裡獲得許多美好的舞蹈經驗。藝術有多種的表現方式,文學、音樂、繪畫、舞蹈都是,我們雖無法精通每一種,但是卻可以藉著經驗逐漸深入,憑著經驗的累積去拉升鑑賞的層次,我想在這方面「舞動世紀」絕對是有很大加分效果的一部電影。
片中舞蹈總監曾說了這麼一句話:「舞步(形式)不是關鍵,內在的東西才重要」。這說的可不是獨孤九劍的無招勝有招,無寧可以當它是指涉精神終將穿透形體而直達內心的一種藝術境界,也就是說藝術終必以感動人心為依歸,如果你被它感動了,對你而言它就是好的藝術。然而這就牽涉到看的懂不懂的問題了,看不懂何來感動?紐耶瑞夫的偉大當然不會是因為他俊俏憂鬱的王子氣質,但是如果我們看不懂他的舉手投足,終究他也僅僅只是傳奇中的一個名字而已。如果不能去經驗藝術的美好絕對是生命中的一大遺憾,我堅信。話說回來,當看過野東西跟驚聲尖叫的妮芙坎貝爾之後再回來看她的「舞動世紀」,大概很難不被她感動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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